還趕得上《性本無言》的尾場,是因為看畢了《閃亮的歌聲》而添上的推動力的。
一套是繼《閃亮人生》後最受歡迎的法國電影,而一套是來自烏克蘭的議論性破格電影,卻使用上同一種跨國界的言語—手語,而扯上關係。
老實說,本人對有關把玩著「聯覺」的電影都抱有興趣,一看大字,歌聲又何來「閃」亮?定有玄機(或只因未有時間先看大綱),原來故事講述位出身於農村聾啞家庭的少女,天賦了嘹亮的歌聲,聲途在失意啟蒙導師指導下突飛猛進,可別忘了,對她聾啞的家人來說,又哪會理解「天籟之音」又是何等回事?到底是借固要一走了之?還是厭倦了成為家人與大眾溝通的橋樑而使出的藉口?對於家人的聽不懂,她,又如何把歌聲中的情感起伏一一細訴?而作為橋樑(如我)的人,長時間在不同世界傳遞情感,在表達中的細膩與豐富也是有跡可尋的。
而在「性本無言」中,雖也是描述聾啞人士的電影,卻更具實驗性,當中的長鏡頭所帶出對生命的無奈使觀眾們感同身受,而全片一句對白與字幕也沒有,再加上自己是一個人進場,更增強了遺忘言語的效果,但對故事的敘述卻沒有障礙。而總括來說,這是一部在人類世界應存有的電影,而口味是絕不大眾的。
在「性本無言」中的暴力程度與影畫界線是狂野得不用多說,而對我深刻的一幕是,前段主角跟同學們在校舍後的交流,在牆上畫上的「RAP」塗鴉。到底會是甚麼的聾啞學生塗的呢?聾啞人士對 Rap 的認知又是怎的回事?還是只不過是導演埋下的小惡作劇?言而,看畢了以上兩套電影,令我更期待「手語Rap」的表演能再度來港。其實,對聽障人士除了視覺上的對話,也可試試透過重低音所帶來的觸感震動。是聯覺上的提升。